第一次對工作有種想哭的念頭。
嚎啕大哭似乎不是我的作風,只能靜靜地想著這半年來每天在辦公室裡做著雜務,臉色越來越暗沉,法文越忘越多。
花了一年的時間到法國學法文,我是不是又將用回來這一年的時間,把法文都忘記?
這樣的理論讓我常常想到就很想哭。
如果沒有經濟壓力,大可不必一回台灣就接受這個offer。
我走不了,就像被困住一樣。
Où est mon rêve?
一年,最多一年, 我最後的退路是一年,一定要再找回可以啟發我同時對法文、對工作的熱忱。
2011年2月10日 星期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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